高三語文教案:《想念地壇》教學設計
來源:3edu教育網 2018-11-14 14:30:54
教學目標:
1、了解作者和作品。
2、體會作者對人生和生命的態(tài)度。
教學重點:能準確分析文章的結構。
課時安排:1課時
教學過程:
一、作者作品:
史鐵生是中國新時期文學的重要作家。他于1969年到延安插隊,1972年因雙腿癱瘓回北京,但他沒有消沉,而是坦然地面對命運。他選擇了文學,并且取得了杰出的成就。1983年和1984年分別以《我的遙遠的清平灣》和《奶奶的星星》榮獲全國優(yōu)秀短篇小說獎。1996年11月,史鐵生的短篇小說《老屋小記》獲得浙江《東海》文學月刊“三十萬東海文學巨獎”金獎(五萬元)。小說記述他在初殘后工作于街道小廠時的經歷。有人稱譽它:“懷舊但不感傷,沖淡悠遠,充滿寓意。”
在他的作品里,有許多是以殘疾為主題來表達他對生命、命運等許多問題的深刻思考,如《我們的角落》、《命若琴弦》、《我與地壇》、《病隙碎筆》等。這篇《想念地壇》可以看做是《我與地壇》的姊妹篇,主題也比較接近。在教學時可以將其與已經學過的《我與地壇》聯(lián)系起來,有條件的話還可以將史鐵生主題相近的其他作品包括一些創(chuàng)作談結合起來進行閱讀。
二、課文的結構:全文共20個小節(jié),可以分為三個部分。
1、第一部分(第1—10小節(jié))寫地壇的安靜以及作者與地壇的淵源。
第1小節(jié)是領起,一是突出了地壇的特點——安靜;二是暗示我現(xiàn)在已不常去地壇了,已經離開了地壇,所以說是“想念”,這一點在文章的最后一部分還要涉及,所以也可以說它是鋪墊,是伏筆。
下面的幾個段落主要是來詮釋地壇的“安靜”。先寫地壇的“喧囂”,一年四季,自然界各種聲音從不問斷,因此說“地壇的安靜并非無聲”。接著寫自己經常來地壇,是帶著殘疾之軀來的,是帶著滿腹的心緒來的,地壇便也接納了人世間的憂愁、苦痛與煩惱,所以說,“地壇的安靜,也不是與世隔離”。那么,地壇的安靜到底是什么?作者認為,地壇的安靜是迎面撲來的“清純之氣”、“悠遠、渾厚”,是“由于四周和心中的荒曠。,是它的“恒久而遼闊”。它既不完全是客觀,更不完全是主觀,而是兩者的統(tǒng)一。由于作者已寫過《我與地壇》,所以,《想念地壇》便不宜再重復,在《我與地壇》里,作者曾仔細地描寫過地壇一年四季的景色,渲染了地壇蒼茫、恒久、靜謐、博大的氣氛,在這種氣氛中,人能安靜下來,超越自身的局限去思考,去重新估量生命的價值,用文中的話就是:“人便不那么慌張了,可以放下心來把你的每一個動作都看看清楚,每一絲風飛葉動,每一縷憤懣和妄想,盼念與惶茫,總之把你所有的心緒都看看明白。”這種安靜會讓人返回到生命的原點,靈魂得到凈化:“我記得忽然我有了一種放棄的心情,仿佛我已經消失,已經不在,惟一縷輕魂在園中游蕩,剎那間清風朗月,如沐慈悲。”史鐵生的思考經常借助于西方的宗教,這里就有這種影子,他還引用林語堂寫基督教的文章《火光的威嚴》中的話來表達他如受到神靈啟迪而感悟生命真諦的這種狀態(tài),“一種‘溫柔的聲音,同時也是強迫的聲音”’。在安靜中,作者的思考越走越遠,越走越深,于是,他想用筆把這些記錄下來,寫作就這樣成了史鐵生新的人生選擇,成了他生活與思考的方式,而對寫作之意義的獲得無疑與地壇的“安靜”對他的啟迪有關。
2、第二部分(第11—19小節(jié))著重闡述寫作的意義,并通過寫作的意義進一步探尋生命的意義。這一部分是全文的主體部分,用“寫作的零度”來貫穿。“寫作的零度”語出法國學者羅蘭?巴特的同名學術著作,史鐵生在這里只是借用,與原著關系不大。對史鐵生來說,寫作就是以一種特殊的方式去叩問生命的意義,因此,一切要回到起點,不要從任何現(xiàn)成的結論出發(fā),更不能用寫作去為什么功利的目的服務,“寫作的零度”即生命的起點,“寫作由之出發(fā)的地方即生命之固有的疑難,寫作之終于的尋求,即靈魂最初的眺望”。這也就是“安靜”的境界。作者在第12小節(jié)用了許多《圣經》上的故事來說明人在對生命意義探尋上的疑難、困惑以及人世間的諸種難題來說明寫作的意義與重要性。所以,作者在第13小節(jié)接著說,“寫作的零度”并不是不關注現(xiàn)實生活,而是要超脫“現(xiàn)實之網”的羈絆,像許多偉大作家如羅伯一格里葉、貝克特一樣去“重新過問生命的意義”。零度,看上去本來無意義,但生命既然來了,我們就要給它意義,“一個生命的誕生,便是一次對意義的要求”,這很重要,它說明生命的意義是人給予的,也是人探尋出來的。這看上去有些荒誕,好像本末倒置,但事實就是如此。
所以,接著,在第15小節(jié),史鐵生列舉了寫作上的種種“異化”現(xiàn)象,如排行榜等等,這種狀態(tài)下的寫作就不再是對生命意義的追問,而是去迎合世俗的趣味,寫作也不再是寫作者自身追問生命意義的需求,而成為其博取榮譽、地位與資本的手段。當寫作成為一種權力爭奪的是非之地時,那情形是可怕的。史鐵生用他在《八子》和《務虛筆記》中都寫過的一個人物來說明這一點,一個孩子用“我第一跟誰好,第二跟誰好”排座次的方式就輕易贏得了權力,建立了自己霸權的秩序,遑論成人的世界!童年的經歷至今記憶猶新,因為作家就此遇到了生命的恐懼和疑難,需要選擇與回答。文章寫到這里,實際上已經發(fā)生了轉換,由寫作擴大到了生活,擴大到人的生命的全過程,寫作是生命意義的尋求,而人的現(xiàn)實生活也就如同寫作一樣需要去建立生命意義,而且,后者更重要,更具有生命的現(xiàn)實性。當人在生命的旅程中遭逢疑難時,就必須回到起點,重新出發(fā),也就是說,人在生活中可能要經;氐搅愣葼顟B(tài)。“每當你立于生命固有的疑難,立于靈魂一向的祈盼,你就回到了零度。”因此,進一步說,回到零度,一方面是為了重新出發(fā),另一方面是對錯誤以及可能出現(xiàn)的人生的迷途與錯位的放棄。
回到零度,也就是回到地壇式的“安靜”。在第16小節(jié),作者將人世間生活的種種現(xiàn)象與地壇作了對比,人世問,為了名聲與浮華而爭權奪利,而地壇則是安靜的狀態(tài),那是一種“柔弱”的美德,“柔弱,是信者仰慕神恩的心情,靜聆神命的姿態(tài)”。“安靜”一“零度”一“柔弱”,史鐵生在這篇文章的不同階段用了不同的幾個關鍵詞,來說明他對生命的理解,對自然與神靈的敬畏,對人世間種種現(xiàn)象的批判與憂慮,而統(tǒng)領這一切的還是“安靜”,其他都是它的不同的表述。到第19小節(jié),在對諸多現(xiàn)象表達了憂患之后,作者進行了總括性的表述,他以自己的寫作生活為例,突出了安靜的意義,對他來說,回望地壇,也就是回望安靜,也就會不斷認識到寫作的意義,不斷地放棄許多妄念,回到零度。
3、第三部分(第20小節(jié))是全篇的尾聲,照應全篇,呼應開頭,再次說明地壇在作家心中的地位。想念地壇,而不是在現(xiàn)實中走進地壇,當?shù)貕幕昶且褳樽骷宜w認,當?shù)貕陌察o已被作家所感受、認同并進入,那么,在現(xiàn)實中是否真要一次次走進地壇就不再重要了,到了這種境界,物我早已合二為一,沒有了分別,“我已不在地壇,地壇在我”。一想到它,人就進入一片澄明之境。
三、主題:
作為《我與地壇》的姊妹篇,《想念地壇》承續(xù)了前者對生命的感悟,以自己對地壇的印象、感受和寫作生活為起點,論述了安靜、零度、柔弱對人生、對生命的重要性,作品批評了當今社會許多急功近利的浮躁,主張人要不斷地回到生命的原點,排除干擾去追尋生命的意義與有價值的生活。
四、寫作特點:
文章將記敘、描寫、抒情、議論結合在一起,以東西方哲學作為思想資源,議論精湛,發(fā)人深省。作者不但具有思想的深刻性,而且具備批判勇氣,善于將博大的精神內涵濃縮于有限的字句里,使語言充滿哲理,具有格言一樣的風格。
五、課后作業(yè):
比較《我與地壇》《想念地壇》的異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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